从来是和颜悦色没有架子,他也是把徐仲楷当朋友的。
大概是因为已经当做朋友了,所以发现被欺骗的时候内心总有点抗拒的不快。换个人恐怕要说他矫情。这就好比一个皇帝微服出巡,同一个跑堂的做了朋友,最后跑堂的知道了,原来那个常常跟我去吃路边摊的,帮着我照顾我老父亲的是当今圣上啊,他不感激涕零,他反而生气,说你居然没告诉我你是皇帝!这可太惹人笑话了。说到底,皇帝有千百种理由隐瞒自己的身份,也许是不想被人纠缠,也许是觉得隐瞒姓名有意思,也许……只是想取个乐子。取乐的事,何必认真?
任忍没有生气。只是大脑一片空白。
他曾经感激徐仲楷,到现在也感激。但是今晚之后,感激之余还有一些惶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往事的教训历历在目。
徐仲楷的伪装被撕碎了,就像是初中那时候班主任关上房门脱下了裤子,看着他这个瓮中之鳖。
任忍红着眼睛想,徐仲楷,你要的又是什么呢?
徐仲楷返回了会场,在一个拐弯口看见了蔫头巴脑的任忍。他一把拽住任忍纤细的手腕,在会场大喇叭里主持人催促嘉宾返回位置的通知里大声喊:“你先跟我上车!我们出去说!”
任忍今天化了精细的妆,眼角有一点下垂的眼线,像一只无害的兔子。他从徐仲楷的掌心中把手抽出来,背靠着墙,嘴角含着一点微薄的笑意,冷笑着说:“徐总,你要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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