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还在么?”
系统,“逗你玩。”
陈又,“……绝交!”
洗完澡,换身干净的衣衫,陈又把头发一绑,神清气爽的下楼,上后院吃西瓜去了。
这边的西瓜瓤颜色跟他熟悉的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就是不好看。
吃起来,味道和口感还是可以的,主要也没的选择。
陈又拿了块最大的端着吃,西瓜子吐一地,春夏秋冬都上班去了,还是通宵,要到明早才能忙完。
电视里每次一出现青楼,给的镜头都是莺莺燕燕,一溜的欢声笑语,堕落不堪。
陈又经历这么一遭,才知道他们很辛苦,有客人了,累,没客人了,又愁。
一年下来,每个晚上都是在应付,陪笑,小病小灾的,照样如此,除非是真的下不来床。
有个侍女过来,手里拿着块帕子,“爷,这是春公子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陈又拿了看看,“他还说什么了?”
侍女摇头。
陈又让人下去,他仔细瞅瞅帕子,春桃是几个意思啊?
正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陈又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二狗子怀里的那个么?
前段时间二狗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帕子,藏的很严实,有一次不小心被春夏秋冬见着了,还问是哪个小姑娘给的。
陈又明白了。
春桃是想让他亲手把帕子交给二狗子,博得好感。
陈又在长廊一角找到小孩,对方低着个头,眼睛扫来扫去,找东西。
“你在找这个?”
背后的声音刚响起来,小孩的后背就挺直了,他转身,看到帕子时,唇紧紧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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