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才刚吃了何其带的“干粮”,面包饼干之类的零食,连泡面都没带,何其早知道在这个家里找不出一滴热水的。
邢衍站了起来,把衣服脱了拿在手里,跟着何其走了下去。四面有围墙遮挡,但头顶空空,院子的大门只是一道栅栏,从外面看过来一望无穷。邢衍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还是第一次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场所洗澡,即使在他流浪的时候,那也是趁着没人的时候跑到公共厕所里速战速决。
何其轻门熟路地把衣服放在水井台上,从水井里压出水打湿了衣服,用脚把上面的脏东西踩出来。邢衍把脱下来的衣服抱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周围,突然感到后背一痛——何其手上抓着湿衣服打在他身上,他感到又痛又凉。转过来一看,何其正看着他发红的背部笑得恶作剧般开心。
他说:“你站在那干嘛?害羞啊?怕丑啊?”说着便掬水朝他面上洒来,邢衍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被泼了一脸的水。
何其还觉得不够,他跑到楼上去,挑了一个不漏底的空花盆洗了洗,装满水又泼了邢衍一脸。笑声把隔壁的女人惊动了,她从家里的落地窗探出脑袋,见隔壁的两个大男人在院子里光着臂膀缠斗争抢一个花盆,瞟了一眼就进屋准备晚饭去了。
何其说对了,在他的家乡,两个男人过分亲密的动作在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只是夏日午后的玩乐罢了。这个女人家里六十几岁的公公到了晚上甚至会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和某个年岁差不多的老爷爷听着“哥哥来爱我”的乡村迪斯科在舞场中央跳贴面华尔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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