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药篓子,却是不缺腱子肉。
懒洋洋的抬起手,他“嘻”的一笑,随即拽住对方的浴巾一扯。
浴巾落在地上,双方变成裸袒相对。何殿英笑模笑样的看出去,就见余至瑶下身湿漉漉的,器官沉甸甸的垂下来,是一具粉红色的大家伙。
余至瑶赤脚踏过地上的浴巾,一转身在旁边小床上坐下去:“有话和你说。”
何殿英翻过身来,对着身后的按摩师傅一抬手。按摩师傅立刻识相,随着何老板的手下一起退了出去。
“你家大爷快回来了?”他上下打量着余至瑶的裸体,感觉对方像一匹油光水滑的大洋马,不知道骑起来会是怎样。
余至瑶低下头,盯着自己那道纵切胸腹的长长伤疤:“快了,上个月就上了船。”
然后他抬起头来:“他在去年已经立过一份遗嘱,应该是在马律师那里。”
何殿英笑道:“就算没有遗嘱,只要有大爷在,家产也轮不到你二爷啊!”
余至瑶移开目光,对着地面上的凌乱浴巾答道:“我自己写。”
他好像是不安而且羞愧了,声音越压越低:“我的笔迹,和他一样。”
“父亲”二字简直不能提,说起来只是一个“他”。余至瑶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着魔一样模仿他的笔迹,现在想来,仿佛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何殿英连滚带爬的下了小床,一步迈到余至瑶身边坐下。嘴唇凑到对方耳边,他轻声问道:“马律师不是问题,可你家里怎么办?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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