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热了一番,醒来后,竟将那位昨日与我同去的友人忘了个一干二净,而别的事情却都还记得,实在是奇怪。”
“什么?”麴素很是诧异。国师给的药,竟会有这样的奇效?而且,这元将军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喜欢上了她,反而是向她兴师问罪来的。
“那位友人是我很重要的人,还请公主道出药的来历,帮我将身上的药解了吧。”
麴素抓紧了裙摆,半晌后,道:“将军姑且先回去,待我弄明白了缘由,再同将军言明。”
元遥行礼道:“那便请公主遵守承诺,在下先回了。”
香儿只在门外守了片刻,便见元遥出了书房。再一看室内,麴素正坐着,她兴冲冲地走到麴素身旁,问:“公主,准驸马怎么这么快便走了?”
麴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感到自己受了屈辱。她想,她该去找国师问清一切。
“没什么,他只是来谢我昨日请他喝茶。”
“这很好啊,元将军是个话少的人,能专程跑一趟谢过公主请他喝茶,定是对公主您有意思了。”
麴素笑了笑,道:“话别说太早了,你陪我去宗庙里走一趟,我有事情想同国师讨教。”
“是,公主,香儿这就去给公主拿披风。”
跨过几座大殿,宗庙中,黑衣国师坐在巨大的神像面前,一动不动。麴素慢慢走近,叫了他几声,国师仿佛刚刚醒来一般,站起身,朝麴素行礼道:“公主,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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