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从没仗着会武功欺负过人,谁料这一出手就是大事。
“怎么会”,陆应秋喝了口茶,才平复些,“我给他传了消息,他这两日也就来了。”
一天一夜没睡好,又是挨打又是担惊受怕,期思吃了点东西就沉沉睡去。
陆应秋很快打听到,冯禹默伤得不算重,断了根肋骨,当时被期思内力所伤才口鼻溢血,瞧着吓人而已。冯家财大气粗,山参灵芝当饭吃,慢慢养着也就好了。
“肋骨断了?”期思迷迷糊糊听见陆应秋说话,问道。
“不碍事,又没戳到肺管子。”缘空说,期思这才又睡过去。
当晚,冯老爷背着手来回在屋里走了数趟,最后恨恨指着冯禹默:“你那个毛病就不改!色字当头一把刀,早晚害死你!”
冯禹默脸色苍白,靠在床头,低头不语。
“你瞎说什么?说不得是那小子有意接近默儿的……那王大人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人放了?”冯夫人声音哭得嘶哑。
冯老爷啐了一声,烦躁道:“你懂什么?人家靠山硬得很!”
一旁伺候的婆子见状,伸头伸脑朝冯夫人身边贴:“太太,那小孩我听说过,没有爹,娘还是个短命的,家里不富也不贵,依我看,就是来攀咱们大公子的。”
“你听听!你听听!什么靠山!不过是城北的破落户!你该要他偿命!”冯夫人闻言更加失控,尖叫道。
冯老爷气得揪着那婆子就往外搡:“一张破嘴,还嫌不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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