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宫里过的。
但到底又舍不得跟元酀分开,于是晚上依旧出宫去住。
分离的日子还未定,但毕竟是越来越近了,连着数天,期思晚上都缠得元酀把他收拾服帖才作罢,元酀被他弄得也是一点就着,若不是看在他白天还要入宫陪肃帝的份上,期思也就不用睡了。
期思低头凑过去舐了一滴元酀颧骨旁的汗珠,又去亲那双美极的灰绿眸子,跨在他身上,被元酀的手有力地扶着胯侧,起伏间配合着他。
期思素来明亮如鹿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淡淡泛红,食髓知味之后,他面庞每每浮现这种天真的媚意,总是让元酀难以克制。
元酀一手顺着他脊背移上去,又一路抚下来,修长手指收紧,在期思腿上留下红色的指印,期思口中不住地溢出哼声,一遍遍念他的名字,修长漂亮的身形愈发急不可耐地起伏。
元酀揽着他让他侧躺下,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劫掠,有力的双臂始终将他牢牢嵌在身前,期思反手揽着他脖颈,口中呢喃渐重,却欲罢不能。
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期思算是明白了,每天被元酀强行捞起来收拾一番进宫。
年十二,期思正在殿内随手翻这本书,肃帝在不远处批折子,李公公却进来给期思传了话,说江烜有事找他。
肃帝抬头看了一眼,道:“别整日耗在这里了,去吧。“
期思这才告辞出了宫。
宫外江烜确实在等他,但只说元酀让他去官驿,说是来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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