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遍,浅浅的土层映着血腥的气息,显然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新鲜尸体,散发着怪异的味道,泥土,鲜花,清冽的雨水,还有,伤口处的腐肉。
“王爷,下次交给属下动手就好。”齐思明躬身,这已经是第几批了?数不清了,从梅雨时节便层出不穷的刺客,不光是要刺杀,更多的怕是试探,成功与否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想知道,燕王到底是不是济源庄的主子。
“你觉得,见不到正主,那没有动手的人会离去?”陈笒转身回屋,门刚关上,豆大的汗珠就已经滚落,腋下绽放的血迹渐渐蔓延到了胸口。解下外衫,陈笒厌恶的看了一眼溃烂的伤口,将桌子上放着的药瓶打开,一名老者忽然出现,将药瓶夺过,转瞬,药粉已经敷到了陈笒的伤口上。
“师父。”陈笒开口,老者面色冷凝“再擅自运功,你这就永远好不了了。”陈笒微笑“还有半个月,京城很快就要知道消息,再怎么,也不能拖到那个时候。”
老者手下不停,将新的绷带给陈笒绑上。“老夫从洛阳赶过来,不是专门来给你上药的。”
“是,师父是来助我一臂之力的。”陈笒倒吸着凉气,药粉是钟悌留下的,其中有一种细小的蚁虫,专门以腐肉为食。只是这西域的毒龙油实在难缠,那种被火蝎子蛰伤之后的火辣感对他来说实在是折磨。
“哼,你那辟毒珠呢?”陈兴良看着呲牙的徒弟,眼中闪过心疼。陈笒抿唇“在,陈七的墓中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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