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自己说。愍皇帝扫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在这等朕出来吗?你不能进去。’说完他就抱着自己的画轴走进了地宫。地宫里黑漆漆的,油膏燃起黯淡的光,好像也要被那种沉重的黑暗吞没。那种黑,一点一点吞没了愍皇帝的身影。”
第5章 第五章:谈笑共渔樵
雨已经停了,茶肆的竹帘外浮动着草木和泥土的气味,被雨打落的花瓣粘在竹帘上,顺着滴落的水滑了下去,在水坑中砸出一个水泡。
老板娘将热水续到茶壶里,热气熏在人脸上,热意仿佛透进了骨头。盲眼叟断了思绪,摸索着端起茶碗吹了吹,大饮一口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声,“啊,热乎乎的啊。”
“后来呢?愍皇帝出来了之后呢?”老板娘催着盲眼叟把愍皇帝遗事讲完。
秃头武士在一旁哈哈一笑,“后来的事不是很清楚了吗,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愍皇帝的皇后自己称了帝,收复中原之后赐给自己的父亲大将军一杯金屑酒,坐稳天下杀又了很多知道旧情的人,不许别人再提愍皇帝。史书上说愍皇帝只活了十八岁。武士我早说过了,愍皇帝和右相私奔隐居了。愍皇帝给皇后的诏书上,一定是写了要让位给皇后——要不然后来皇后怎么会亲自称了帝?而愍皇帝一定没有从帝陵的正口出来。地宫里一定有一个用于私奔的洞。武士我祖上是守皇陵的,常在大土堆边上看见兔子窝一样的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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