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的洪水一样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结实的肩膀无助地抽搭着,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个总是挂着笑容的可爱的男孩哭成这样,只怕也要心酸上一阵子。
而秦思白却不知道自己给兄弟带去了多大的痛苦,他还在昏迷中。即便是有保镖奋不顾身的保护,但是离爆炸点实在太近,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伤。中度脑震荡,左小腿上嵌有弹片,所幸只在肌肉里,没伤及骨头和肌腱,背部轻微骨裂,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但是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这所有的伤,都不值一提。
于小满那个傻小子,哭得像个泪人儿,边哭着,边给“秦思白”的骨灰安顿进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出来的木箱子里。
家在这,人是走不了的。安置了伤者,哭完了逝者,抹抹眼泪还得重建家园。那一队穿着黄绿色军装的人马,帮助老百姓处理完了重伤员,也准备离开了,是非之地不能久留。愿意跟他们走的,他们就接收,剩下受伤的没有家属领回去的,他们也带走照顾,秦思白刚好就在这之列。
阴差阳错,秦思白就这样还在飞来横祸造成的昏迷之中,被带离了北平,带离了他跟陈骁生活了两月之久的小窝。
而陈骁,还不知身在何处。
战争,造成了太多的生离死别,而它残酷就残酷在,一旦相离,便像从此生活在两个世界,就此失去了对方的所有消息,就连你是生是死,我都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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