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自己从来没有过希望。”我说。
第二天我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伦敦前往阿尔萨斯,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
保罗送我到火车站。随后自己坐船回到了法国。
我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我来到了我在阿尔萨斯唯一的朋友——一个叫帕梅拉的□□家。她简直不敢相信我还活着,尖叫着把一个盒子交给我。
“是寄给你的信!”她夸张地用鲜红的指甲指着盒子,“从没听你说过他。”
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几封表面很脏的信。眼睛扫到署名的一瞬间,我的心脏骤然缩紧,接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你怎么了,伯努瓦?”
“没事。”我用手背擦干净了泪水,“一个朋友寄来的。”
“他是谁?”
“我失去的另一半心。”
我颤抖着拆开每一封信,信纸上沾着褐色的,干涸的血迹,模糊掉了署名下面的日期。
“亲爱的伯努瓦,
我到了战场,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爱你的,
雷奥”
“苏联的冬天来了,你那边怎么样?”
“我的手比以前僵硬了,可能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这里很冷,我很想你。”
“我爱你,伯努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读完这些简短的信的,最后我已经看不清字迹了,每一个德语单词都像雷奥亲自在我耳边念出来。那是我们刚认识不久,我无意中透露了在阿尔萨斯朋友家的地址。
他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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