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的了。
狄秋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忽然一个女人利声嘶吼,狄秋一吓,纸巾飞开了,他从屁股后面抓出个遥控器,一看电视,电视上正播整容医院的广告呢,狄秋拍拍胸口,重新躺下,望着天花板换台。
我们来看看我们这颗南非绝美钻石的切割工艺……
秦始皇时代……
当晚她身穿的是最新款……
狄秋掏掏耳朵,爬起来,慢吞吞地走进了晏宁的卧室。晏宁床上用的被套和枕头是同色系的,深蓝色,像晚间的海。狄秋对着床单敬了个礼,闭上眼睛,张开手臂扑倒在了床上。他的脸埋进了枕头间,他闻到了晏宁手上的味道,更干燥一些,还有些辛辣。狄秋深深吸进一口气,转过头,望着床头柜。
一盒纸巾摆在闹钟前面,纸巾和闹钟的后面是盏台灯。狄秋清了清嗓子,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躺着。他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他抓到了些旺盛且杂乱的势头,像在抚摩一片草丛,他慢慢往这片草丛的深处摸索,不一会儿他就遇到了一道柔软的屏障,他碰了碰,按了按,伸手握住了。
他感觉自己握住的是一股尚且微弱的冲动,但这股冲动逐渐膨胀,饱满,逐渐无法完全握紧。狄秋呜咽了声,他想把整个身子都蜷起来,他想缩得很小很小,他想把全身的热血都导向那股冲动里,想浇灌它,培育它,呵护它,想驾驭它,掌控他,想被它揉搓,被它掌控,被它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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