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後天会到这儿,是我叔公,为了这次的婚事要来见我。」
「哦、那我、我该做什麽?」
裴清和抬眸笑睇,接着提笔写字,回道:「你什麽都不必做。」
秋灿一脸无趣,裴清和感受到他埋怨的目光,便收拾笔墨,走到他面前说:「我们回房吧。」
「干什麽?」
「镂身。还差一点儿,这两天就能做完了。然後再帮你把手上的布拆下,接着是另一种煎熬了,你得开始逼自己动手才行。」
「可是我光两手晃呀晃都会疼的!」
裴清和沉下脸,目光森冷并严肃的告诉他:「你不肯动,那手铁定是要废了。」
秋灿低头不敢看他,打算装傻。两人回房里,裴清和烧了炕火让屋里暖和,燃了薰香,秋灿仰躺在床上打瞌睡,已经很习惯裴清和做那些准备。
曾遍是伤痕的躯体,现在逐渐以另一种形式重生,不仅背脊,还有胸前和腹部,秋灿虽然怕痒,但针扎进皮肉的疼痛让他忘了这些,清晰的不是屋里的温度和香气,还有裴大夫跟自己的呼吸心跳,还有肌肤之亲的感触。
秋灿觉得床铺一边陷下,是裴清和上了床,并跨在他身上慢慢欺近,他的下半身只盖了原本的衣衫和薄被,裴清和拿针雕着他新旧伤疤,从之前的胸口到现在的腹部。
「你这儿太久没活动,都长肉了。」
秋灿闭眼失笑,回嘴道:「没办法呀。你们一个一个都让我吃,我呢,动作太大晃到手就痛,自然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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