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痒。陈酿看着镜中自己大张着双腿被人操干的淫乱姿态,羞耻的梗着脖子哭叫:“啊啊……王释……王释!你他妈混蛋……呜你不是人……”
相比较身体上的征服与投降,精神上的俘获与臣服足以让人被刺激到崩溃。王释嘿嘿一笑,啪啪啪地撞着小兔子屁股问:“媳妇儿……够深不够深?嗯?顶到你最骚的地方没?”
陈酿咬着唇不回答,王释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听着小兔子疼的一声尖叫逼问道:“说啊,顶到你没?……还不说?不说我就用皮带把你屁股抽烂,疼你的坐也坐不了躺也躺不下,还得求我给你上药——好不好?……还是说你喜欢疼?”
小兔子被吓得不轻,使劲摇摇头哭着喊道: “呜呜……嗯不要……不要打——顶到了……你操死我了……啊太深——太深了……”
“那你看着镜子告诉我,我正摸你哪儿呢?”
“啊……哈啊……乳头……你在玩儿我乳头……”陈酿通过镜子的映照与王释对视,放荡的呻吟,“嗯……骚穴也要……啊好大……用力……呜用力啊混蛋……”
王释闻声直接将他推到墙上,做着深插的动作,回应他刚才的叫骂:“乖媳妇儿……你说得对,我不混蛋能把你操的这幺爽?我不混蛋能让你掰开屁股哭着求我干你?”
陈酿的乳头和分身贴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爽的全身止不住抽搐。小腹的憋胀感得不到疏解,小兔子攀着墙,目光涣散的淫叫着,祈求男人就此把他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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