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天他真没空,有手术安排。
谭宗明于是没再提。
赵启平躺着,心里难受。他摸出手机想给谭宗明发个短信。发什么?抱歉阿姨生日去不了?谭宗明第一次跟他提起自己的母亲,他什么都做不了。
想起无穷无尽的手术安排,赵启平第一次有一种焦躁烦闷的感觉。他休息不规律,甚至下班都不规律。院里很多医生离婚,不是谁都能受得了明明结婚成家却没有另一半的日子。
他和谭宗明还结不了婚呢。
赵启平枕着自己的胳膊,在心里骂了句粗口。
谭宗明一直没什么异样。一切照旧。他把赵启平从佘山拿回来的画挂在休息室里,没事儿就盯着看。赵启平想跟他谈谈,不知道说什么。谭宗明根本不像生气的样子:“愣什么?快吃,吃完还要上班。”
赵启平默默嚼早饭。
不咸不淡过了两天,世界就像呆在巨大的肥皂泡里,看着很安静,随时都炸裂。一天半夜赵启平又被电话叫起来,谭宗明躺着没动,长长地,从肺里吐了一口气。
唉。
赵启平很歉意:“对不起,你接着睡,我去一趟院里。”
谭宗明翻个身。这一晚,他又没法睡觉了。明天白天他还不能补觉,白天睡了明天晚上睡不着,后天白天困。他觉得日子像是多米诺骨牌,一张倒掉,后面稀里哗啦全乱套。
今天陛下心情是红色预警。今天不是礼拜一。
秘书小姐心里波涛汹涌地抓狂:不是抓到那个冤大头了吗?不是找到驯兽师了吗?不是谈恋爱了吗?谈恋爱的人都是神经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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