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国内如何?”
程有一愣。
国内战守之策,乃景澜等文臣政论之事,不是他职权范围,可皇上都这么问了……
“依微臣愚见,若有生民之患,则在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劳。此患不见于今日,则将见于他日。今不为之计,其后将有所不可救者。”
沉默片刻,建平帝道:“此番见解,是景卿说与卿的?”
程有连忙摇头,“微臣所言,都是从书中读到,而后所思所想的浅见。微臣在家与景右相很少谈论公务,只有实在不明之处,才会问一问景右相。”
建平帝点点头,“那么,若朕带卿出征,卿欲如何对付乌兹?”
程有心中一喜,皇上能这么说,恐怕已有一半的愿意了,但这个问题也最是难答。
“微臣……”心下一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微臣现下还说不好,大概要等再多知道些乌兹的情形,才能布置战术。”
建平帝轻笑,“这等回答,卿当真敢说。”
登时程有手心冒汗,十分紧张,但听建平帝的语气,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于是他又战战兢兢、极为诚恳地伏身,“书中曾言,有盲人不识日,不盲之人言日之状如铜盘。盲人扣盘得其声,他日闻钟,以为日也;又有不盲之人言日之光如烛,盲人扪烛得其形,他日揣笛,以为日也。因此微臣以为,所谓道者,可致而不可求。微臣眼下无法凭空求策,不敢欺瞒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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