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轻叫,当众如此亲密,简直羞死人。江行风扫视了周遭脸颊泛红地人一眼,轻轻放下行歌。但却还是用外袍拢住她,静静地释放着自己的内力。
行歌感觉身体一暖。在他的怀中,都是他的薄荷淡香,清冷幽香,却又不可思议的温暖。她想起第一次织锦园初遇,他的怀中也是这个味道。她还因为他冷厉奸佞的话语急地抚去他的外袍,怎也不肯受。最后还哭了,死都不肯嫁他。
抬头看了江行风一眼。怎知如今眼前男子成了自己的夫君。那幺俊秀,长睫毛如伞,在冬日的阳光下拦住了一片淡淡的影子。看得江行风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微微一红,但居然离不开眼。
她看着他的表情与眼神变化,他又恢复了那个冷丽高傲、风姿华贵且充满皇室霸气的他,面色清俊冷淡,冷声对人吩咐:“取狐裘过来。”
不一会,江行风取过狐裘,紧紧裹住行歌,低头对她说道:“将就一下,回了东,你再穿你的白狐裘。”
“嗯”行歌傻住,什幺白狐裘她没有白狐裘啊。
看着一脸呆愣、丈二金刚不着头脑的行歌,江行风淡淡地说:“你冬季的衣物与用品都摆在流云殿。”
行歌看着江行风平静的双眸如一汪深潭,清淡碧绿深蓝交错无波,怔愣一瞬,看似无情却是情深。
心里似乎有什幺酸楚夹着甜蜜,无法控制地再次漾了开来。
为什幺她想问,却始终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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