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自己问便是,你起来吧。”
“谢堡主。”
唐潇慢慢起身,抬手擦拭流到胸口的鼻血,神色沉静,毫无怨言。
这不是委屈胜似委屈的可怜样令唐辛夷的心稍稍软化,放缓语气告诫他:“陈掌门对我恩重如山,如今两家又做了盟友,我们绝不可有负于人,今后不管谁下令都不能做危害玄真派的事。还有,不许再瞒着我搞小动作,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唐潇领诺,两腮咬肌鼓动,纠结片刻简短进谏:“堡主,赵少侠非我门人,您跟他走得太近,恐有不妥。”
“怎么不妥?”
唐辛夷轻蔑一睨,唐潇就像被大山镇压般沉默了,这个不妥可以在他心里衍生出无数个理由,但每一个都注定不为唐辛夷所接纳。
唐辛夷不在意这闷葫芦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如无需要,巴不得他做哑巴,冷嘲道:“四叔公让你做我的保镖,没让你当我的保姆,我的私事你趁早别管。快回屋呆着去,没我吩咐不许出门。”
他放走夜游虫,教训完唐潇,自觉对赵霁有了交代,急匆匆跑去找他回话。
赵霁和商荣仍住在玄真观的客房,唐辛夷到来时房门反扣,室内烛光摇曳,回荡着哗哗的拨水声,仔细一听里面还夹着赵霁的低笑和商荣的嗔骂。
唐辛夷察觉气氛异常,猛力敲打门扉,听赵霁遥问:“谁啊?”,气呼呼嚷道:“是我!”
门很快开了,商荣堵在门缝中,脸和门板像是同一种材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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