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也认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两位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老警察道。
待屋里只剩他们两人,萧进开口:“为什么?”
“不像你啊。”丁穆炎的视线淡淡地扫过来,“你跟我来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会这么做。”
没错,当丁穆炎催他跟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今天要背锅了,亦或是说,当丁穆炎要跟警察走的时候,他还拉着人问些不着边际的话,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存在。明明相识不过数日,却像肚子里的蛔虫,能轻而易举地看透对方。
“你没必要一个人担责任的。”萧进道。
出头鸟不好做,打架的时候有两个小医生可是生猛,大概把青春期憋的劲都使出来了,追求起责任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他为一班年轻的医生撇清关系,将所有的责任大包大揽,即使是丁穆炎,事情闹大了也难免挨批评,更何况对方还受伤了。
“总得有人站出来。”丁穆炎语气平静,仿佛他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我不怕人动我,我是神外领域的专家,我领国家的津贴,国外有疑难病例也会请我会诊,等我开刀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南天门,想要为难我必须要考虑清楚。即使真有人不开眼,我不做医生也有许多退路可以走。”他顿了顿道:“可他们没有,他们读了十几年书,好不容易当了医生,行医生涯刚刚开始,身上的白衣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未来不能因为几个败类毁了。我能力有限,为他们扫清障碍铺平道路,是我仅能为他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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