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曹舒就让陈厉知道了他有多傻逼。曹舒是西装革履来的,修身的西装把曹舒衬得像颗挺拔的松。他带着金丝眼镜,提了个黑皮箱子,嘴角冷漠地朝陈厉勾了勾。陈厉还没有从这个反差中回过神来,就被曹舒用手铐拷在床头了。直到这时候陈厉都没太大紧张,曹舒床上玩点工具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接下来曹舒没脱衣服,他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陈厉,好像看一条没有任何反击之力的死肉。眼神太冷,把陈厉脑子里昨天上床时留下的微妙的温情和也许可以出门的兴奋灭得一干二净。曹舒看陈厉反应过来了,就把那个黑皮箱子拎到床边,和陈厉极近距离的打开它,好让陈厉看清里面的东西。
“一管吗啡,一支注射器。”
曹舒很轻的对他介绍。
“你不要挣扎,我下手轻一点,不弄痛你好不好?”
陈厉几乎忘了惊恐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在曹舒撒娇般的尾音里迷糊了很久,有一瞬间觉得这是个玩笑,甚至觉得是他对吗啡的定义出了问题,其实吗啡不是毒品,是什么床上的助兴工具。因为曹舒的声音太软乎了,只有在床上他才会那么说话,他知道陈厉喜欢他这样。但是现在呢,曹舒用这样的声调安抚陈厉,说要给他注射毒品,让他不要反抗。
陈厉觉得曹舒疯了,要么就是自己疯了。他开始疯狂的挣扎,手铐勒紧皮肤很快割开弧形的口子。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陈厉甚至还没穿衣服,他像只被囚笼困住的猎豹,有锋利的爪牙和漂亮的肌肉线条,但是他有力的手被手铐拷着,只能眼睁睁看着曹舒把吗啡打进注射器,然后曹舒把针头插进自己的皮肤里。曹舒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腿上,用成年男子的体重克制了他的挣扎。针头毫不留情的穿过脂肪层扎进血管,尖细的锐痛和冰冷的凉意一起漫进来,陈厉浑身发抖,他突然用尽了全部力气挣扎,曹舒被他颠了下去,针头断在了皮肉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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