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不消说,敢这么粗暴地进来的人,只有一个。
顾雨笙和凌宇晔都立马端正了许多,见到来人,顾雨笙微微颔首,以示礼仪,凌宇晔则坐在榻上,丝毫没有行礼的意思。
“看来惠王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苏尔清的声音里辨不出喜怒,但顾雨笙却觉得不安。
果然,苏尔清下一句是:“怎奈何国都此刻却正在举行惠王和惠王妃的葬礼,不知惠王以为如何?”
顾雨笙脸色一白,不是因为自己从此没有了身份,而是父亲、母亲和兄长一定会因为自己而伤心的。而自己不能表明行踪,让家人替自己伤心,便是不孝不悌。
凌宇晔也是一惊,虽然他并不觉得宁惠帝失去一个儿子会有多痛苦,但毕竟血浓于水,他也不愿宁惠帝有半点为自己伤心,更何况,笙儿知道这个消息,怕会伤心许久。
苏尔清心中十分满意两人的反应,接着道:“两位可想好了以后的路,两枚弃子,身为大宁人,要如何在我这月氏皇宫中自立?”
☆、 咒诅
“你想怎样?”凌宇晔纵然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周身却自然而然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顾雨笙目光坚定,双目含情望着凌宇晔,一脸坦然。
苏尔清的目光落到顾雨笙身上,只停留了一瞬,又再次与凌宇晔对视,道:“我与孟阳郡主的婚事是大宁皇帝亲自许诺的。”
果然,原本完美的神情忽然生出一道裂缝,凌宇晔眼中毫不掩饰的怒火熊熊燃烧,道:“他已非孟阳,只是顾雨笙,我的惠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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