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善茬,自己招惹人也应该有分寸,反倒是老老实实苦心研究如何去偷他荷包,两边都平静不少。
晌午才过,燕珍睡起午觉满院子溜达,一不留神闯进了白年的院子。
白衣教规矩大,虽身为教主仍是有许多条条框框不得不守,好在出门在外一切从简,白年只是住了一进小院,并没有多惊动其他人。
燕珍玩心一起,想着好几天不见白年,要跟他叙叙旧,更想给他个大惊喜,于是踮着脚尖,轻悄悄地钻进他的卧房里。
甫进入,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气混杂着药草气就冲进燕珍的鼻子。
燕珍暗暗吃惊,连忙矮身从珠帘下掠过,只见屋内窗户紧闭,水汽弥漫,一扇屏风刚好挡在床前,上头搭着许多衣服。
燕珍脸一红,颇为尴尬。
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才通人事,与人接触上多有羞涩,更何况他在外头鬼混的时候,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些事情,无论男女,别人沐浴都是十分隐私之事,被人撞见总是大不敬。
燕珍暗忖是闯了祸,正要再偷溜出去,头一抬,却见白年不离身的那枚荷包正跟衣服一起搭在屏风上。
如此良机怎能错过,他大喜,把要偷溜出去的事也抛到脑后,一窜便跳到屏风前,抓住荷包就跑。正半合眼歇息的白年耳力极好,早就听到这个小混蛋溜进来,心中正有气没处撒,这小子好死不死撞上来,被他一下子拎着了头发,从窗户前面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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