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的职。
谭明辉拿着去分公司的调职书,非常不爽地问说,人都走了,不明白谭纪平坚持什么,一个烫手山芋,他还当个宝,烫伤了手还他妈捂着,迟早因为他残废。
谭明辉问他,他自己也在问自己。
他在坚持什么。
_我们儿子啊,厉害厉害?
他坚持着,不让他们唯一的联系断掉。
这是他们儿子。他想着,总有一天,谭笑会回来,看他们的儿子。
谭纪平第二次见到谭笑,做足了准备。
他知道谭笑在西雅图第一电台任职,知道那家中文电台创办不久,知道谭笑空降中文播音部总编,知道谭笑一开始有不少麻烦,知道谭笑的上下班时间。
谭纪平的生日在三月份,三月份的西雅图喜欢下雨,差点因为天气延误了航班。
谭纪平在生日的前三天来到西雅图,它和L城一样一年下六个月雨,出六个月太阳的城市。
这大概是西雅图给L市人唯一的安慰。
在洛杉矶的那一偶遇,解了谭纪平一整年的相思苦。
一年等待期早已结束,时间就是这样残忍,不管你愿不愿意,它都会过去。
谭纪平住进酒店的时候,觉得自己疯了。
西雅图有着美丽夜景,缓慢的生活节奏,是个适合疗伤的城市。
他不是个喜欢花哨的人,他严谨而刻板,严肃而狂躁,他没有太多浪漫的旖旎的心思,这一点和敏感细腻的谭笑恰恰相反。
就这样相差甚远的性情而言,他们本该背道而驰的,但奇迹般的,他们相互一见钟情。在一起生活时竟然也没有过什么摩擦,比许多声称兴味相投的爱侣和谐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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