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来到了久隅的公寓。然后又被劝诱喝下了咖啡,身体被麻痹,并催发了性冲动。
“大概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不记得了。”
也许是逃避责任的话,或者也许是在向今后也不得不一起共事的神谷表示“我已经不记得你羞耻的姿态了”。
于是神谷也回应了一句“——我也不记得了,请忘掉吧”。
比起真相,选择更加有价值的谎言。
确实,和木内一起工作总是会干劲十足。
木内比以前更努力地协助工作,神谷明白这是由于他对贪求自己身体的行为而产生的罪恶感。看清他那种罪恶感,神谷反而回想起自己的淫乱,越发感到仿佛伤口被生生剜开一般的痛苦。
更难熬的是在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
闭起眼睛,自己的工作搭档所暴露出来的痴态便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在烦闷中无眠地迎接清晨,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多天,令神谷身心俱乏。虽然知道不可以对工作掉以轻心,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集中精力。
也会因为久隅时不时打来的电话和他在自己公寓门前的等待而感到动摇。
市面上卖的安眠药完全不起作用,神谷正考虑着要不要去精神内科开个处方,无意中在深夜营业的折扣店里发现了“那个”。
于是靠着那件东西的作用好歹总算可以入睡了——感觉还真是复杂。
神谷结束工作回到家,已经是过了夜里十二点钟了。
把钥匙插进门把手下面的锁孔里旋转,合页处响起难听的噪音。看来也该给它稍微润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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