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而内外命妇们就要往皇后这来拜见。
这来了客还不点熏香,再叫夫人们都在心底犯嘀咕,以为皇后没把她们当回事。
羽年做完这一切后,又执起青白釉双系盘口执壶往郭圣通的青花矾红描金花卉纹杯中倒到八分满。
她低声道:“皇后殿下用杯水润润喉吧,命妇们马上来了。”
潜台词就是在说,一会一人一句话都能说的她口干舌燥,趁还有功夫快喝口水吧。
啊?
这就要来了?
祭天祭神还有祭祖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她今天已经起的够早了,但羽年说刘秀是寅时初就起来了。
这么冷的天,那么多繁琐复杂的仪式,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光是想想郭圣通都觉得累的瘆得慌。
同情过后,她再也不觉得要应付一殿客人笑到脸僵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因为,身为皇后的她本来也是要去开年大祭祀的。
但是刘秀说她要照顾刘疆,身子又弱,怕把她冻病了,所以她今年可以不去了,只用专心见客就行了。
虽然郭圣通也不懂她身子哪弱,但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接过青花矾红描金花卉纹杯,一口饮尽微烫适口的茶水,把手中的书卷递给羽年:“好生收着,晚上闲下来我还要看。”
羽年应是,接过后仔仔细细地卷好了摆在黑漆五彩螺钿书格的最上面。
没了书看,郭圣通就拿起手边的银掐丝镶嵌和田白玉宝石手镜对镜自揽,看发丝有没有乱,看钗环有没有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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