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下。
你们不懂,这种“啊,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关心自己是死是活”的感觉,嗯,十分的微妙。
不过,真的,和耿少爷差了点年纪,害得我总觉得在拐坏青少年。
想起狱中那些不该发生的情事,有些汗颜。
我睁了睁眼睛,喂喂,这位青少年,手不要在往下了,暗搓搓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病人做什么啊?
被我捏住了手的耿文耀有点委屈,湿漉漉的眼睛跟双狗眼睛似的,让我有一种欺负幼犬的既视感。
这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到底哪里学的?
我无情地扒开人,重新把自己裹好。
*
休养了一段时日,我总算能下床了。
我深觉这比待在监狱里还要折磨,起码监狱里还能去做做手工,出去晃晃运动运动什么的。
耿文耀看我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难得有一天他不在,在手机里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乱跑,手机是耿文耀给的,里头就他一个号码。
还有几个手游,我百般无事的时候挑了一个玩,手游这种东西都是有毒的,最后不通关浑身都难受。
有人进门的时候,我正在纠结要不要用掉最后一个小锤子,挠心挠肺的,电视里放着不知哪个台生离死别的狗血电视剧。
开着电视不一定是要看的,只是耳边多点声音,玩起手游来也得劲点。
我发现有人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意识到不是来打扫的阿姨,偏头去看。
一个年长的妇人正看着我,那双与耿文耀肖似的眼睛微带笑意,见我看过去,朝我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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