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咽下去,一股火在喉咙,五脏六腑里窜来窜去,好不安分。“干嘛小瞧我们南方人?”洪晨忿忿的说,任钟凯把酒杯倒满。“喝就喝,不许小瞧南方人!”他站起来,捏着鼻子,把酒灌下肚,顿时连脖子都红了。他紧抿着嘴,直楞楞的看着钟凯。钟凯笑呵呵的说:“哟,还真急了。好好好,你们南方人了不起,来,吃点菜,压压。”
洪晨鸡啄米般的点了几下头,咧着嘴傻笑几声后,整个人歪歪扭扭的倒在地毯上。钟凯大吃一惊,忙起身去扶。洪晨蜷缩在地,竟睡着了。
钟凯哭笑不得的横抱起洪晨,把他放在床上。由于惯性,他压倒在洪晨身上,洪晨迷迷糊糊的扭动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扯了扯浴袍的领口,左边的胸口敞路出来,看得钟凯太阳穴突突猛跳。洪晨的鼻腔里不时发出“嗯——哼”的声音,噘着嘴,轻轻吐着气,钟凯还有点犹豫,洪晨的右手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钟凯不再犹豫,俯身吻住洪晨的嘴唇。洪晨的嘴唇柔软极了,钟凯手深进洪晨的浴袍内抚摸着他温热光滑的身体。
突然,钟凯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吓得钟凯忙直起身。洪晨翻了个身,趴着。钟凯一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号码,只好接了,是小保姆打来的,说母亲爬到一间平房上用钩子勾香椿,一不留神跌了下来,跌伤了腿,整个半边身子也疼得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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