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犹豫,我讽他多半是我在口是心非,我逗他,也是因为我想看他做出的细微反应。
我和他互通有无,对很多事情上有似有若无的共通性,我当然也可以记着他注目他,但让我毫不顾忌后果的去对他做些什么,做不到,我可能会层层叠叠地去考虑这个行为会否越界,界却又搞不清楚是界了哪头和哪头。
乱七八糟不清不楚,“好朋友”可能真的概括不了。
“是,是好朋友,我刚才不是否认的意思。”李鸢想的那些不能明讲,只能顺着话说。
“我就说嘛。”葛秀银竟像松了口气儿,继续掐着豇豆;“这孩子以前可是从来不跟我提他的同学的,更不要讲领人到家里来了。”
李鸢抬了下眉毛,意思在问为什么、怎么说。
“他怕吧。”
“怕?”
“他跟你说过他身体不好吧?”
“恩,遗传的……肥厚性心肌病。”李鸢回想起他胸口的那个疤痕,摸上去的那个温度。
葛秀银乐了:“你记这么熟呢?”
李鸢觉得这话没法儿接。
“你看他悠哉悠哉的,他不是不想,他八成是怕。”葛秀银择净了豇豆,换上了油绿的空心菜,“他怕他竭尽全力了,病一犯上,什么都没了。与其那时候觉得什么都成了一场空欢喜,不如让自己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爬的高摔得狠,那倒不如就在底下待着算了,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这个主意。”
就跟李鸢觉得他每次笑起来,云销雨霁,却又都映照不到最里面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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