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空,他们的营帐前是一大片被夜幕晕染成青紫色的空地。
剑光闪烁,搅动着风声一起呼啸。
那是袁峥在那里练剑。
久安默默地看着眼前上下翻飞来去自如的袁峥,噤若寒蝉地站在那里。单只是这样看着袁峥的时候,他总觉彼此之间该是两个世界的人,仿佛是相隔着千山万水。
而就在这时,袁峥忽然向后一转,劈手就朝久安的面门刺去。
空气被斩成了两段一般地凝固在那里,袁峥的剑就停在眼前,久安在大惊失色里被吓得不敢动弹。
剑尖顺着久安的眉心一路往下,几乎是贴着久安肌肤上的绒毛一般惊悚,可动作却又温柔地出奇。
路过鼻尖,路过嘴唇,向下探进了久安的下颌,利落地一抵,袁峥用剑抬起了久安的下颌。
“如果此刻是作战,你必死无疑。”袁峥淡淡地看口,逆着月光站在那儿,看不清神色。
久安感受着剑上的寒气,有些哆嗦地看口,“是,必死无疑。”
袁峥道:“毫无防备之心,战场之上,你可如何是好。”
久安低下头,无言以对。
袁峥默默地收回了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跟前。
“唉……你啊,不求立功,只求自保罢。”
久安抬头道:“我虽不及你们,可我会学。”
袁峥垂下眼帘看他,看得尤其深沉,末了极淡地笑了一声,又或许是哼了一声。伸出手,他捏起了久安的右手,那里已经不用药了,翻开手心一看,是几道错落的旧疤和中央一块鲜红的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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