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家伙恐怕是真伤心了,虽然不确定冬兵到底有没有心。
一天到晚低着头的冬兵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谁真要和他说话。往往还没问上几句,被打扰而不悦的冬兵就会暴起把人往死里揍。因为这个原因已经伤了三四个队员,剩下的人也整天生活在冬兵大爷的低气压下,日子很不好过。
所以,当衔尾蛇终于苏醒过来的时候,叉骨队长有一种久违的热泪盈眶的感觉。
然而,衔尾蛇昏迷垂死的时候,冬兵大爷心情不好。可衔尾蛇醒过来后,身体也逐渐稳定恢复后,冬兵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而且说什么也不肯去看看衔尾蛇。
“这个!”一天叉骨去厨房拿啤酒,转过弯就看见冬兵面无表情地威胁着一个可怜的队员。后者被冬兵浑身的杀气逼得只能嘴角抽搐,小声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叉骨悄悄走过去,凑近了细听,然后隐约听见他的队员颤颤地解释道:“这是,面粉……面粉加多了的缘故。你打了几个鸡蛋进去?那水又放了多少?”
……为什么有种再听下去,三观就有可能被刷新了的危机感呢。
隔了几天后,别别扭扭的冬兵大爷终于屈尊降贵地跑去病房看望大伤初愈,一副柔弱又面无血色的衔尾蛇。然后在众人下巴都快掉了的情况下,面无表情地拿出一盒很丑的饼干。
叉骨木然地想,他大概知道冬兵那天威胁队员是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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