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友之外,好像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据家浦说,我们都还在赖床的时候,他已经在操场跑了好几个圈,回来洗了澡换衣服出门,晚上又等到很晚回来,早出晚归,雷打不动,活得好像个苦行僧。
偶尔在图书馆遇到,也是看着我连名字都看不懂的天书。
说起来,他也算是身材健硕,面容清俊,可惜了那张面瘫脸,还有那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的性格,不然,凭着那张脸,也能博得我三分好感。
马克思主义思想的课堂尤其枯燥,老师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叫,我一边想着,一边望向隔着一个过道的罗谦,发现他也往我这边看,目光有点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见我看他,他转移了视线。
我以为他在看窗外,于是,我把头转向窗外,发现窗外只有亮瞎眼的烈日还有光秃秃被砍的只剩下树干的的木棉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我郁闷地扭头再看罗谦时,他已经在专心看课本做笔记,可是明明上学期□□思想概论的课他课本连看都不看,现在我居然看到他动起笔来,在课本上写写画画……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睁开眼,鬼使神差望向罗谦,发现他的目光正正的又对着我的方向,嘴角的笑中带着诡异的温柔,让我瞬间所有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之前我神经大条,没有注意,可是自从我感到有点异常之后,我发现了更多的异常。
我以为罗谦只是看着窗外,然后下一节课我就换到了中间的那一排,结果发现那道目光依然 似有似无射向我的位置,而罗谦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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