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她知道了,那又怎样?」
他窒住,我低斥:「你知道什么?这是我的私隐﹗还不到你来管!还是你想象不到我人模人样的,却是--」
「够了!」他痛苦的低喊,「我知道病历表上写的都是你痛苦的事,我不敢问,但我藏不住话,我看到那些字,就像怪兽一样,为什么你要忍受-- 一次又一次--」
他撕开我的伤口,直接而简单,我笑。
我对他的激动视若无睹,他只是个孩子,我疲惫地道:「你不能忍受也得忍受,你忘了那些吧。」
「阿侠,你总是强人所难,这个方法很笨你知道吗?」陈衡推门进来,我挑眉,看样子他都听到了,我苦笑:「陈衡,别理他。」
陈衡哼了一声问:「家豪,病历表上都写了什么?」
我变脸,道:「陈衡﹗」
陈衡却不甩我,沉声道:「阿侠,多少年了?你都一声不响的走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回来都浑身是伤,我们多么害怕再见不到你?你这些年--」
我打断他:「别逼我。」我慎重的说:「陈衡。」
一声「喵」打破这诡异而沉重的静默。
「阿侠,这小东西哪儿来的啊?」陈衡皱着眉头问我。我沉默不语。
他抱起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猫咪,心疼的抚着小猫脸上的疤痕道:「虽然现在好了不少,但看得出浑身都是旧伤,它以前流浪了很久吧?」他望了望躺在病床上的我接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比牠还要瘦,看着你我都觉得珞手……」,牠的颈项上挂了一个小小的银牌,陈衡望着上面的字念出来:「Ouranos,是你帮它起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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