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衣襟,“刺啦”一生,扯了开来。
袒胸路乳的阮少泽:“……我伤的是手臂,你撕胸口的衣服干什么?”
柳无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伤的是上臂,从这里撕开比较近。”
阮少泽:“呵呵。”
衣服已经被扯坏了,说什么都没用了,阮少泽也不扭捏,干脆直接把湿透的上衣脱了,赤膊在小屋门前坐下,伸出胳膊让柳无渊涂药。
他有内力护体,把湿衣服脱掉后反而比穿着要暖和不少。
柳无渊却是怕他着凉,把人拽进屋子,给他披上了一层棉被才开始上药。
两人就这么在小木屋里度过了一个晚上。
当然,对于柳无渊的部分无理要求,阮少泽这次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答应——鬼知道在外面做的时候会不会突然有虫子爬出来什么的,把他吓萎了怎么办?
次日,阮少泽昏昏沉沉地醒来,觉得有些不舒服。
柳无渊更是大惊小怪地叫道:“阮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阮少泽皱着眉,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柳无渊直接用手去探他的额头,片刻后收回来道:“是有一些热度,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阮少泽浑身都不舒服,胸闷气短,喉咙干涩,还有点想吐,完全是重感冒的反应,他根本不乐意起来,把被子往身上卷吧卷吧,像一条毛毛虫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柳无渊却不会放任他。
他直接将阮少泽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跟照顾儿子似的替他穿衣服,又弄了些热水给他喝,硬是把人背下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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