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云骁的名字。
林西梓从来不是想让许曾谙只身一人,他只是想听许曾谙说他都有些什么朋友,让林西梓也有个准备,而不是永远那么突然,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林西梓也会变成突然的那一个,他引以为傲的相遇对许曾谙来说会不会是不值一提。
遗憾的是,许曾谙不说,他又只能靠猜,在那些负面的可能里徘徊不定。
而加剧这种担忧的,恰恰是许曾谙对性的态度。
在关于连云骁的那通电话之后的周末,许曾谙飞到了金城,见到活生生的许曾谙的时候林西梓觉得他也活过来了,去他妈的可能和猜忌,他只要怀里有一个许曾谙。
然后是许曾谙提议,林西梓,我们做吧。
林西梓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求之不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答应。事后许曾谙掉着眼泪说那些信任的话时他心都疼碎了,恨不得掏出来缝缝补补再捧给许曾谙。
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有矛盾操一顿”的话了,有矛盾当然是要讲清楚,是要用语言来解释,而不是翻云覆雨一场就能前尘尽忘。可是许曾谙记得清楚,还把这句话当唯一的稻草,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他真的就送上门来给自己操。
所以当第二次,许曾谙那么直白的把“操我”这样的话说出口,林西梓甚至想问许曾谙,他把性当什么。他不说,可他却愿意和自己上床,他把性当交易吗?
说不清了,就打算用一场欢爱来翻篇吗,就能用一场欢爱来翻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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