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和肌肤相贴的热度裹住了桢卿,温暖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仿佛迁徙的候鸟停在了某个温暖的枝头,桢卿忍不住停了一秒,才慌张地推开楚西。
楚西没想到自己竟然下意识揽住了人,心跳的声音如鼓声在他耳边作响,他勒令自己冷静,对桢卿道:“对不住对不住。桢卿,你如今不过十六,我怎能准你去?”
桢卿简单堵他:“你不过十七。”
楚西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心知桢卿的倔脾气必定拦不住,才爬上心头的一点旖旎被烦躁一脚踹了下去,他张口就来:“早知如此,不该带你来!一个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桢卿彻底被激怒了,拔腿就走,这一回楚西就逮不住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冷着脸把门摔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桢卿便要去找严棋,楚西黑着脸跟在后面。
严副将搂着他如花似玉的小妾,正坐在桌前吃他的早膳——一碗江南小米粥,一只清蒸鲈鱼。
桢卿道:“我愿担任两方使者,前去劝降。”
桢卿的长相是清冷中带着点艳,混上三分惹人怜惜的病弱,严副将看了觉得他比怀中的美人还多了几分韵味,呵呵笑道:“不可。”
楚西看着他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神就觉得无比烦闷。
徐桢卿道:“若能劝降,一来节省兵力钱粮,二来避免义军生恨,三来彰显将军仁厚皇上仁厚。义军顽抗,但终究不是正道,招降必定能成,逼得他们鱼死网破,于我们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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