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愿留下来，还是……”后面的话孙清离没说出来，不过也没必要说了。

方忱扶额，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么鬼畜的话他该怎么接啊！

语气凶一点，他现在没有法力，底气不足。软一点吧，这人根本不听。

方忱叹了一口气，“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已经不是白厌清而是方忱，虽然我有法力，但是我不是狐狸，我只是有白厌清的记忆而已。而且我现在有家人朋友，还有…莫染，跟你是不可能的。”

孙清离面色染上怒意，“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愿意留下来。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将你的家人朋友一并杀了，这样的话，你便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吧！”说着孙清离往莫染那走去，手里凝聚着强大的法力，似乎打算要将莫染一击毙命。

方忱一看那个架势，内心大慌，卧槽，这是黑化了？果然病娇不能正常沟通啊！

他连忙拉着孙清离，一时情急道:“喂！你等等！如果你要杀他的话，先杀我好了。”

……emmmm，他嘴里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电视剧版的迷之台词。

孙清离回头看着方忱，眼里带着悲伤，“原来你对他已经有这么深的感情了，已经可以为他死了嘛！那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留他了。”

黑化更加严重了。

“孙清离，你冷静点。”方忱望了一眼远处的莫染，见他一脸担心的看着这边，只不过因为自己的话而没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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