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提到母亲的时候,才偶尔流路出一丝压抑地悲痛。
当沈洛天出现在颁奖台,当头一喝。
容涧才骤然想起了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回忆。
那天的太阳也很毒辣。
他彻夜未归,在黑游室里干掉了一个又一个游戏好手,才装满了半个存钱罐。
可惜最终换来的,却是一耳光,还有一句“滚出去”。
容涧狂奔而出,却不料被附近一带的混混们堵在巷子口,原来他们记恨昨天夜里输掉了面子,围住容涧,准备好了破碎的玻璃瓶,企图扎断他的手,叫他再也不能打游戏,再也不能靠游戏逞威风。
虽然容涧很能打,但终究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
他干倒了好几个人之后,自己也被死死摁倒在地,拳打脚踢不知受了多少,他死死咬住牙不肯发出半点喊声。
所有人都打红了眼,失去理智之下,拳头都是能杀人的。
那一刻,他甚至绝望地想到死。
然而玻璃瓶尖锐的锯齿却没扎进他的身体,却有温热的血溅到他脸上。
容涧惊愕地睁开眼,挡在他身上的女人,让他瞳孔骤然一阵紧缩。
间不容发之际,它从女人的侧腹扎了进去,鲜血流了满地。
脱力倒在地上的她,把所有人都吓坏了,混混们一哄而散,只留下容涧茫然无助地抱着昏迷的母亲,连哭泣都害怕得忘记了。
好不容易送到医院,肚子里的宝宝早就死了,就连大人也命在旦夕,需要输血,需要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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