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药水错，试试？”

“谢了。”崇接过，手指碰到了柳至秦指尖。

他很少用眼药水，滴得没有章法。

柳至秦说：“眼珠往上抬，滴在眼白上。”

崇浪费了几滴，硬弄了泪满面效果。他眼睛本就红着，看着当真像哭了场。

柳至秦抽来几张纸，“当重案刑警真辛苦。”

崇边擦淌来眼药水，边顺着话问：“你怎么想？公安部待，调我们儿来吃苦。”

“我倒想待在公安部。”柳至秦耸了耸肩，虽然仍旧笑着，笑容却多了丝苦涩。

“嗯？”崇奇了，“你自愿调来？”

“谁跟你说我自愿调来？”柳至秦轻轻叹气，“违犯了纪律，在信息战小组待去了。”

崇回忆番，陈争还调职文件，都没提到柳至秦违犯纪律事。

过也稀奇。上头有上头考量，每份调职文件上都会介绍调职者“黑历史”。

他也没有兴趣打听。

“说个了。”柳至秦放松地呼气，“队，明天几去现场？”

“8。”崇看了看时间，“你住哪？早了，没事话就赶紧回去。”

“我住在画景期。”柳至秦说：“刚租房子。”

“画景期？”崇心道，还真巧啊，“我也住在里。”

“吗？”柳至秦露少许惊喜神，“后我们可以搭伴儿上班了。”

崇忽然有些自在。市局在洛城心平凤区，而画景小区在北边陆区，两者之间相距较远，地铁与公交车均能直达。而就算在陆区里，画景小区也属于比较偏僻地带。他当初把家安在画景期，并非因为房价低，而因为没有同事住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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