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颤抖——并非因为后怕与恐惧，而因为愤怒。

克制不住的暴怒。

不断有特警和武警的车在路上驶过，武装直升机向谷丰路驶去。尽力平静来，再次踩油门。

通讯仪里传来沈寻的声音，“昭凡刚才已经向我汇报过，被制作成人炸弹的人全被组织洗脑的杀人犯，况与陈辰类似，现在共发现人，均现在洲盛购物中心周围的居民区，人已经被制服。们携带的弹药当量不大，和肖……肖队上的不同。”

听到“肖队”，崇顿感眼眶灼。

“昭凡们正在进行全面排爆搜索，疏散群众，需要大量人手。”沈寻又道：“昭凡擅作战，不擅大场面的指挥。队，现场得靠。”

“我明白。”崇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已经非常沙哑。

沈寻叹了气，“至秦正在追踪连烽的准位置，顾不上洲盛边，我让傅许欢搜索爆炸物的引爆信号。”

“嗯。”

沈寻迟疑片刻，似还有话要说。

崇问：“沈队？”

“至秦……”沈寻顿了顿，“状态有些不对劲。”

崇眉心紧，心脏像被针刺了般。

柳至秦的状态为什么会不对劲，当然知道！

不久前连烽在电话里说，年前在莎城，支无人还的小组中有“棋”。

“棋”谁？

连烽根本没有心，所有被控制纵的人，场都极其凄惨，比如陈辰，比如韩渠，比如……肖诚心。

安择会“棋”吗？

崇猛吸气，用力甩头，试图将这想法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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