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当年的自己，腔热血，两袖清风：“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很多事你说了算的。”

“那就先把说了算的办了。”方歌笑：“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又去了假山，而且有了新的发现。”

“哦？”雷赤来了兴趣，放手里的筷子，直起身来看着：“那倒妨说来听听，看看有什么警方还没有查到的。”

方歌看了看周，小声说：“其实那个假山后面有条小，侣幽会的必经之路，而且假山里面还有个小洞，这个洞我还没有进去过，那条路，我昨晚上其实已经看到了，当时有串脚印走进来，照时间推算，很可能就凶手留的，那么就说，如果弃尸的时候留的，就在你们封锁现场的时候，凶手再次回去，在你们的法网恢恢之坐了会旁观者。”

“什么？”雷赤有些敢相信，那天晚上接到报案，局里去了人封锁现场，周围围观的人好像也很多，凶手如果敢在现场，那这人的心理素质得有多好？

雷赤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说你天又去了？那你把现场破坏了？就你这样还……”

方歌掏手机，笑：“我怎么会破坏现场留证据呢？”

方歌的手机里从同的角度对发现的那串模糊清的脚印进行了拍摄。

“好，这样，你会儿跟我到局里趟，照片给我。”雷赤显然有激动，可能从方歌的身上，恍惚又看到当年那个青涩的自己。

“先急。”方歌朝雷赤招了招手，附到耳边小声说：“难你们就没有发现什么吗？比如，死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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