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和苦会并销磨。

岑惊鸣注视重新被聊天气泡填满的屏幕，才明白原来病毒已经成为抗，最靠近心的免疫球蛋白，让他比以前的自己又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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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树没想到岑惊鸣会跟自己视频！他猴子似的噔噔翻上床，两片遮光帘拉，这才鬼鬼祟祟按了确认。

前置摄像头开，他就被本人仿佛额外放过的脸雷到了。

“这儿，”岑惊鸣往头上的处指指，玩味调侃他，“虽说再不心中的小甜甜了吧，也犯不着这么枉顾形象吶？”

傅千树臊得想顺着屏幕爬过去咬人，对着造型囧人的自己左支右绌，越打理越像脑袋鸡窝，索撕了张卫生纸搓成球把镜头堵了。

傅千树偶尔也在床上打手游，跟家人闲扯，坐得没骨头蛇似的，但看见岑惊鸣的脸他就不自觉坐得端端正正。腰杆，又暗骂自己有病。

“这哪儿啊？”

“南锣鼓巷，”岑惊鸣，“不想云旅游么，这样真实感更强吧。”

他甚至买了个自拍杆，岑惊鸣停来认真调节番，努力让画面能装更多东西。镜头晃动，傅千树看到边上几个喝奶茶的女孩子全盯着他看，岑惊鸣浑然不觉，整好后向他招招手，睫抬，要继续往前走。

傅千树没露脸也觉得在公开处刑了。

岑惊鸣的读心术还没厉害到这个程度，只说：“这次有走眼，不过关了。”

“什么？”傅千树没明白。

“应该带去逛更有纪念意义的方，□□都比这强，”岑惊鸣叹气，真把自己当导游了，“现在这街巷，包括古镇，商业化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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