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展昭也注意到，这位书生眉清目秀，就在左脸脸颊上，有个枣核小血红胎记，但并不影响整样貌。这人和公孙虽然官不太相似，但清瘦淡雅状态样，看着很让人舒服。

公孙某跑过来仰着脸看幺幺，“果然没白活这么多年啊，可让瞧见活啦！”

展昭盯着他看着，从他行为举止，真很难想象这人竟然这么岁数，而且正如白玉堂所说，这人感觉并不会武功……没有内力相助，怎么可能有人生不老？难说不人？

展昭摇摇头提醒自己，虽然怪事不断，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妖鬼怪或者神仙现……应该不至于吧？

“哟，玉堂好些年没碰面啦！”公孙某跟白玉堂打招呼。

爷十分尊敬地回话，“夫别来无恙。”

“好说好说。”公孙某边说，边打量展昭，“这位就展昭吧？殷候家外孙不啊？”

展昭随着白玉堂称他为夫，给他行礼。

“哈哈，果然乖巧啊，像你外婆讨喜。”边说，边蹲对躲在展昭身后小招招手，“小宝贝儿，躲什么？过来过来。”

小探头看了看他。

公孙某笑逐颜开，对着他伸手，“来，太太爷抱抱。”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眼，在儿算辈分……公孙爹小爷爷，么公孙爷爷就小太爷，可这太太爷什么辈分？难说公孙爷爷爹？还公孙爷爷爷爷？这隔了几代了啊？

小鼓着腮帮瞧着公孙某，似乎不太相信，问他，“你哪里人呀？”

“西北人咧。”公孙某笑呵呵回答。

小噘嘴，“爹爹家里世世代代都绍兴人。”

“呵呵呵。”公孙某笑着头，“管你哪儿人呢，反正你太太爷。“

展昭和白玉堂哭笑不得，这还有强认啊？

小眯着眼睛，躲在展昭身后不来。

“哎呀。”公孙某捧着腮帮靠着膝盖歪头看小，“怎么几年没见反而认生了啊，小时候哈好骗！”

展昭和白玉堂无语地看着骗小孩儿公孙某。

白玉堂伸手把小拉过来，问他，“夫，你真他太太爷？”

“按照辈分应该吧。”公孙某头啊头，指着自己脸颊上胎记问小，“你爹身上有这个印没有啊？”

小眨眨眼，头，“这个倒有，在肚上。”

“就错不了啦！”公孙某笑着说，“凡有这个血印，就都真血族后人，你爷爷和太爷不都早逝？”

“嗯！”小头，“爹爹爹爹还有爷爷据说很早就过世了呢。”

“因为岁数都借给有血印后代了。”公孙某笑，“般隔代会个真血，代就你爹个年纪，错不了。”

“什么真血假血？”白玉堂好奇问他。

“嗯……怎么说呢。”公孙某站起来，抱着胳膊仰着脸想了想，随后笑，“有这个印就被千年血咒诅咒了意思。”

展昭和白玉堂愣。

小也拉着白玉堂手又躲到了他身后——这人说他爹爹被诅咒呢！

“嗯……生气样也挺像呢。”公孙某凑过去逗小，“别担心，你爹生年代不样啦，血印能保他命百岁呢。”

“就跟夫样么？”白玉堂问了声。

公孙某瞧了瞧白玉堂，坏笑，“玉堂啊，你师父呢？”

白玉堂无奈，“师父在黑风城呢。”

“喔？最近怎么家都在黑风城啊。”公孙某搔搔头，“天寒前几天也带着丫头跑去黑风城了。”

展昭和白玉堂愣。

白玉堂问，“外公去黑风城啦？”

“对啊，应该已经到黑风城了吧，跟你们前后脚呢。”公孙某趁着小没注意，凑到跟前把抱了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无奈对视了眼——怎么这么不凑巧呢，早知等晚上在动身，这样就碰到了。

公孙某抱着小蹭了两。

小瞄着他瞧着也挺顺眼，就搂住跟他蹭脸。

“叫太太爷。”公孙某笑。

小也顺，管他亲不亲，这么来头认个太爷也不吃亏，就跟着叫太太爷了。

“走，太太爷带你去参观书斋。”说完，公孙某带着小跑进书斋去了。

白玉堂不无遗憾地拍了拍展昭肩膀，“白来趟。”

展昭倒不觉得白来，伸手指着山冰川，“有神迹看怎么会白来，算理解公孙某为什么会住在这里了，这景致怎么都看不腻啊。”

白玉堂也走到山崖边，跟展昭并肩瞭望山冰川，壮丽雄伟不足以形容眼前景象。

白玉堂想起，小时候他也经常这样站在山边盯着冰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