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在调动……”
“只是准备而已。”说着,赵普指了指身旁。
公孙扭头看,发现龙乔广背着弓,带着概千左右兵,还有背着刀紫影他们,并没有批人马。
公孙惊讶,拽住赵普问,“你就带么儿人想去干嘛?”
“我只是去趟狼王堡而已。”赵普指了指前方黑风林。意思——穿过去就到了,要带多少人啊?
公孙奇——赵普半夜跑去狼王堡干嘛呢?想问吧,又有些别扭,人家元帅自然有打算,什么都问。
赵普见公孙又别扭上了,就问,“你想想去?我是看你睡着了没叫你。”
公孙双眼亮,头,“去!”
赵普翻身上了黑枭,伸手将公孙拉上马。
上了马后,赵普先仔细拿着块方巾把公孙头上和颈上汗都掉,再给他披上斗篷。
龙乔广他们几个就这么瞧着,嘴上虽说,心里头却是忍——赵普平日连虎符都是随手就甩,这位爷何曾这么细对过什么人或什么事儿?跟宝贝似,当然他家军师也确是宝贝,就凭他看个天时能救万千人信命,怎么宝贝都是应该啊。
赵普把所有准备都完了,确定公孙坐着会冷也会舒服了,就对龙桥光偏头。
右将军抖缰绳,妖龙斑个纵身,带着百兵打头阵,率先进入了黑风林。
城楼上,贺航目送着人马离开,又抬眼,望了眼远方半空星辰宫殿。
这时,城楼另边,个人走了上来,站在无人,静静眺望远天。
贺航见是殷候,就走了过去。
走到切近,殷候似乎并无想被打扰意思,副帅就走到了他身旁,先行个礼,“老爷子,还睡?”
殷候轻轻了头,看了看贺航。
贺航也说话,站在旁陪殷候起夜风。
过了会儿,殷候突然开问,“你是西北人么?”
贺航微微楞了,道,“我也是太清楚,父母过世比较早,是父母朋友把我养。”
“养父姓贺么?”殷候知道为什么,似乎对贺航身世有些兴趣。
贺航摇了摇头,“养父姓庄,是干爹副将,所以我很小就在军营里。”
殷候了头,似乎是欲言又止,又看了看贺航。
贺航倒是了,问殷候,“老爷子,是是觉得我像什么人?”
殷候太确定问,“你知道?”
贺航摇了摇头,道,“我养父在我很小时候就让我看兵书,说我是天生就会打仗,其他他也没多说什么。后来看兵书时候,偶尔看到过个名字,可能是因为同姓,觉得很亲切。所以我特去找了些关于他记载来看,莫名就觉得……跟个人有些像。”
“是有些像,而是几乎模样。”殷候道。
贺航盯着殷候看,终于是问,“贺晚风真是我祖先么?”
“贺晚风应该是你爷爷或者太爷。”殷候似乎有些感慨,自言自语般低声念,“城枯叶城雪,皓月星辉贺晚风”
“他当年,是怎样风采?”贺航十分奇,“我常看兵书上说,当年西北有儒将,虽然各为其主,但是各有各风采。如果幽莲是病书生样,贺晚风当年既然能与他齐名,应该也是龙凤之姿……但您又说我跟他像……是我自惭形秽,但相貌确只是普通而已。”
殷候让他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选将军又是挑魁,跟样貌有什么关系?贺晚风样子差,得斯文和气,丢人堆里看着就像个教书。”
贺航了头,似乎解,“看记载,他生详,怎么会成为当年儒将之首?因为年纪最么?”
殷候想了想,反问,“你知道‘皓月星辉贺晚风’这句话,是谁说来么?”
贺航摇头。
“是病包。”殷候道,“当年枯叶城战,贺晚风借场雪,救了城百姓,年他十岁,是第次带兵打仗,在之前,他只是军营里个绘制图先生而已。”
贺航惊讶,“但是……”
殷候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头,“但是他当年几乎是战无胜,最有趣就是他跟病包杠上时候,两人斗智斗勇,谁都占到谁便宜。而且跟病包同,贺晚风是会武功,纯粹文人将军,病包别看病病歪歪,脚还是能踹翻座城,贺晚风估计连木桩都踹断。”
“他会武功又没有背景,怎么在当年乱世头?”贺航觉得可思议。
“贺晚风手猛将如云,其乏手,有几个比现在昭儿和玉堂功夫还要。”殷候说着,突然了,“贺晚风他媳妇儿功夫就很,你功夫错,这天分估计就是随她,然真要跟贺晚风似,平走路都会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