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说听懂。又拿个吃，她嫌弃说：“老师你好土啊，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糖果骗人。”她又用很挑剔眼神看，“过老师你很帅，可以原谅！”

笑容僵在脸上。哎他妈，如果这年头小孩都跟弟样单纯就好了。

弟到现在都级到年级了，某次例外算，他还给个好吃就乖乖听话，给买个小玩具就能视若珍宝抱个半天。

上了个月课后和这小姑娘混熟了，小孩也算太难对付。她喜欢做些“很酷”事，热爱显摆。按她要求拿着言情给她念那些吓死人台词，换来她认真听课小时，再和她合照，被她设成头像和班上女炫耀“看看有个多帅家教老师”，换来她承诺次分数考得高些。

看多了她拍自拍也觉得自己帅得行了。人嘛，谁没有虚荣心呢。充满得意之情把照片发给弟，说：“你哥好看吧？”

弟立刻马上给发来视频，以为他要当面赞赏了，毕竟这小最近夸人越来越熟练，没想到接通，他第句话却：“那个女谁啊！”

“学啊，”托着，“忘记和你说了？”

他即将到九岁了，这两年身高了十公分，人却好像还没有多大变化，面颊鼓起来，像气哼哼看着。他脸有儿红，嘀咕着说：“哥哥怎么能教看起来那么讨厌女！”

哭笑得：“你也认识，怎么就讨厌了。这小姑娘看起来挺漂亮吗，你们班上要有这么个小女你们难道喜欢？”

他瞪着：“才喜欢！”他细数起罪状，“要找人补习，学习定很差，拍照时候表情好做作，也好看！而且她离哥哥那么近，，……”他愤愤道，“好久没碰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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