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平日住的院落,毕竟男女有别,陶攸宁平日里不在乎林莺到他院中喝酒,却不能进她房间,于是就在不远处的一间亭中坐了。
“我不劝你,就跟你说说话。”陶攸宁温言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不知道,陶师兄,你别……你别引诱我。”林莺崩溃地把脸埋进掌心,“这个时候,我真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
陶攸宁不紧不慢,“别这么说。这不全是你一个人的事,关系着两大门派,我若能尽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
“别说了。还没到山穷水尽,怎能让你用阴阳眼?”
“若非要朋友到了山穷水尽才能施援一二,我也太没用了。”
“死的是我师父!哪里轮得到你来报仇?!”林莺忽地发作,咆哮过后又泄了气,频频道歉,脸上已经湿了,“我……你……你不会懂。”
陶攸宁非常平静,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她,“确实。要说什么感同身受,那真是骗你了。”
林莺非常烦躁,忽然有些厌烦地望着他,那一瞬真想转身就走。
然而天地之间骤雨雷声蓦地一顿,继而化为沙沙轻响,宛如春风拂过林尖,荡起松波阵阵。
陶攸宁抱住了她。
林莺错愕。
这当真是逾矩了,因此陶攸宁设了结界。他问心无愧,却不敢拿林莺的名节开玩笑。
林莺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陶师兄,你干嘛啊……从来都、都没有人抱过我。”
陶攸宁轻笑一声,“他们觉得你太强了。不错,你很强,可你也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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