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阮爸爸手上不停,却瞪着没眼色的儿子,冷哼了一声,在阮妈妈看过来后又立马老实了。
关闻鸠从不晓得自己想象力这么丰富,想着想着就笑了,告诉阮佲,阮佲笑了会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小时候捏的进了我妈的肚子,另一个进了我爸的肚子,我妈说他就是喜欢装腔作势,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还嫌弃。你呢?喜欢红烧的还是炸的?"
关闻鸠沉吟了会,说:"我以前喜欢吃红烧的,我大伯母因为家里两个人喜欢,只不过大伯的缘故,很久没炸过了,今天在厨房炸,问我这颜色是不是太焦了,我说不管如何大伯能吃到一定很开心。我每次去大伯家的时候大伯母也一定会做红烧狮子头,实际上我也不晓得喜不喜欢,只是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今天听你说突然觉得炸的也不错,你不是觉得炸的时候在锅里像金色的花吗?或者说像金色的小伞?油从两边被拨开这样子?"
"但是店长说哪怕形容得再好,对她来说进厨房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不如说她喜欢吃胜过它们出锅前的过程,我妈妈也是,但是她说必要的时候美化一下,对会被油溅到,好看的围裙被弄脏,或者害怕切到手,这样想想就觉得好多了,我妈就靠这个一直做菜到现在,不过我爸经常会打下手就是了。咦?你那边是放烟花了?"阮佲说到一半,被突如其来的连缀烟花盖住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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