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了一下,镜子便水波似地一晃,晃出几分冷色来。
萧见深没有细看,这时傅听欢已经站了起来,开玩笑道:“既然客随主便,我若不能叫你宾至如归,想来就是我天大的不是了。”
言罢直接推门出去,先剜了守在外头的闻紫奇一眼,接着才吩咐对方按照最高规格设宴,设宴地点就在危楼。
这并非萧见深第一次到达危楼,却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入危楼。
危楼的建筑既有北地的开阔大气,又有江南的精致风雅。而显然傅听欢更喜欢后者,在入了后院的花园时,简直是移步易景,三五入画,哪怕在落花时节,也整个园子都是一派勃勃生机之态,甚至以萧见深之眼力,还能轻易地看见那藏在花圃之后水池之下的些许长虫动物。
“这里本来有一盆恨天高,但……”
“花瓣被虫蛀了,零零落落地倒是可怜。”萧见深漫不经心地说,说完之后就见傅听欢一言不发往前走,也不知为何,似乎连脚下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他简直不能窥破对方的心思!也只好加快脚步,跟着人进了厅堂之中。
他本拟这时应该和傅听欢说话了,没想到一进来还没有坐下,傅听欢就拍了拍双手,便有两位十五六岁的天真烂漫之女子从帘子后转出来。
傅听欢道:“带贵客下去沐浴梳洗一番,之后开席。”
萧见深:“……”
他也不拒绝,直接与那两位少女往沐浴之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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