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木,睁开眼见面前有人坐着,也分不清究竟是心中想的符夙,还是拓跋肆了。
“小谡...小谡?你怎么喝的这么多?”
楚谡模模糊糊听见一句,只觉得眼皮沉重,嘟囔着:“公子...公子。”
符夙当然听清了,上前搀扶起躺在地上的楚谡,楚谡勉强睁开眼皮,见是符夙,心中的那份浓厚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抱住符夙,嘴中喃喃道:“公子,不要放开我。”
符夙还以为楚谡受了委屈,又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轻轻拍着安抚道:“小谡不怕,公子在身旁守着你。”
这一守,就是大半夜,直至楚谡酒醒一睁开眼睛,便发觉自己靠在符夙肩上,当下又羞又恼,自己灌了黄汤,害的公子和自己一起躺地板,楚谡揉了揉眉心,脑袋像被重重砸了一般,嗡嗡的疼,也不知道自己酒醉时,有没有做出格的事。
“你醒了?头疼不疼。”符夙听了动静,也立马醒了过来,直起身揉了揉酸疼发麻的手臂,像小时候后一般念叨道:“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头一见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了?心中有事就连我也不能说吗?”
楚谡脚步一顿,手中还抱着薄被,良久苦笑道:“公子,小谡....。”可话到了嘴边,楚谡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手脚发凉看着符夙带着疑问的眼睛,当即泄了气摇了摇头。
符夙轻哼一声道:“你我之间还有不能说的?”紧接着符夙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莫不是小谡入了宫,也就把我给疏远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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