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吃了。随身带的东西都是徐显炀操持的,也没有茶炉,带来的水都冷了,沈苓提议停下来生火热一热,诚王也没要,就叫她倒了杯冷的喝。
“怎么,看我不娇气,觉得奇怪?”诚王问她。
沈苓摇摇头,真心实意地道:“您是心里装大事儿的人,但凡有胸襟的人,都不会在乎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
诚王自己都还想不到将来能做什么“大事”,不禁听得失笑:“好,就冲你这么会说话,今日也该趁着佳节好好赏你。”
沈苓眨着眼:“您还有别的打算啊?”
“难不成你以为我好容易跑出来一次,还是赶在这样的日子口儿,为的只是上坟?”诚王背靠着车前的立柱,懒洋洋地坐着,一脸的舒畅惬意,先前上坟时的那点落寞也一扫而光。
母亲都过世十多年了,他连她的模样都不记得,悲伤也没有多浓重,更多的只是为没机会尽孝的遗憾。今天来祭扫就是了了一桩心愿,倒不至于为这事一直多愁善感。
沈苓蓦地想起他说起今日打算时那个熊孩子一般的表情——那怎可能是想起给他娘上坟时该有的表情?
天黑时分,他们来到了南城。
正阳门外珠市口,是外城最热闹繁华的地带,中秋之夜,这里灯火通明,摆开了一大片夜市,做小买卖的,打把势的,唱曲儿卖艺的,摊子绵延开去一大片,热闹非凡。
“猪市口这一带平日买卖生猪,听说往日都是臭烘烘的,看来他们洗街洗得还算干净,都没什么味儿。”诚王手里摇着一柄折扇,一边游逛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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