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了，可以喜欢你了。”

婵羽又歪着脑袋笑了：“真好。”

贺延川（九）

贺延川有很多话可以说，可对上婵羽双敞亮的眼睛，又统统都偃旗息鼓了，他大半张脸都淹没在暗里，不见光星。

许久。

贺延川伸手摸了婵羽的脑袋，眼睛半阖：“阿婵，让我想。”

婵羽乖巧的了头，没有逼他，只是把钥匙往他手里。

“这个给你。”婵羽补充说，“不喜欢就扔了吧，不用还给我。”故意把语气放得很淡，可表仍是把她卖。

贺延川轻轻“嗯”了声，手却微微收拢。

又过去几天。

婵羽没等到贺延川的答复，反而是贺延川等到婵羽被绑架的消息。

是周末的个晚上，晚饭过去三分钟，婵羽意外的还没有回家，事先没有电话通知，刚刚打过去，手机居然没人接听，她前两天才跟贺延川告了白，这切都太过反常。

贺延川问：“她天门跟谁起？”

家答，是陆柏泽。

贺延川说：“打电话去问。”

可刚要打过去，婵羽的电话就来了，是打到家里座机上，家说了声，是婵羽小姐，贺延川就走了过去，把话筒拿起。

电话头的人并非婵羽，而是陆柏泽，贺延川听完他的自报家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手表，开门见山的问：“她呢？”

陆柏泽顿了，估计是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贺延川，他的声音带着嘶哑，也带着崩溃，完全没有初次见面的朝气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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